“咕咕。”
陈逍用力咽了好几口口水,望着距离自己不足一丈的巨大冰手印,心有余悸,吓得脸色苍白。
这一击偷袭,来的太快太猛了,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。
若非是韩怜及时出手,他就死定了,念及此,他除了对韩怜的感激外,对出手之人更是恨之入骨。
是谁想害我?
他两眼满是怨恨之色,抬头望天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,令在场之人皆是一震,心神大动。
“方才发生了什么?”
“啧,天魔教的血祖居然对一个散修出手了,还被韩怜拦下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你难道看不出来吗?天魔教此行,无一人幸存活着回来,血祖怕是早就被气疯了。”
“邪魔歪道,该有此报应。”
禁地之内,一众修士议论不断,对天魔教可没有什么好脸色,都在等着看好戏。
此刻,仙器宗一方,沐剑白无比狼狈,小心翼翼的站在一名魁梧中年男修身侧,低声说这话。
“就是他,是他害死了易长空的,而且钟开的死,也与他脱不开关系,我虽没有亲眼所见,但多半与他是有关的。”